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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该是跑动的声音，这声音渐渐走远，林远青很耐心的等着。
大概五分钟后，哒哒哒的声音又一次响起。
“王教授...在做研究，还需要半个小时左右。”赵欢欢有点喘的声音传来。
“没事，等他。”林远青说完就把电话放在一旁，继续翻着鬼佛的视频。
对面的赵欢欢也没在传出一点声音。
大概十五分钟后。
“你怎么变了那么多？”林远青的声音响起。
林远青之前就有这个疑惑，但一直都忘记问，现在刚好想起来，就问了出来。
“总部培训的啊，这样不好么？”赵欢欢问道。
“刚开始没培训么？”林远青眼睛看着视频，嘴里随意的问道。
赵欢欢沉默了一下，说道：“那时大一被选入总部，刚刚进来，就被通知需要接线了，培训的事情就被先放下了，对于之前的不礼貌我向您道歉。”
“你不用跟我道歉，你是什么样子我并不在意，只要我的命令你能以最快的速度执行就可以，你一直做的都挺好的。”林远青点开下一个视频。
赵欢欢沉默了。
“对了，大一？接线员也有学校了么？”林远青停止了刷论坛，好奇的问道。
“不是，那时，大一看社团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新社团，说是只要通过筛选就能月薪十万，天天做办公室，然后就报名试试看，最后就是和你第一次见面了，”赵欢欢说着还有点不好意思。
这时，脚步声传来，不一会儿手机被接过。
“喂！我是王小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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