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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赤血。”童漪朝楼下喊了一声，很快赤血不知道从大厅哪个犄角旮旯跑了出来，朝楼上看了一眼，对着童漪吠了一声，然后快步朝楼上冲来。
李妈吓得两腿发抖，想哭，“小姐，你……你别放狗咬我，我……我说。”
童漪眉梢微挑，“说什么？”
李妈眼看赤血就要冲上楼了，吓得有些站不稳，踉跄了两步扶住了旁边的栏杆，白着脸说：“我都说……你……你别让它上来成吗？”
童漪点了一下头，朝楼梯那边说：“赤血，下去。”
赤血停在楼梯上，朝童漪吠了两声，听着委屈巴巴的，不肯下去。
童漪，“乖，下去，我一会儿给你做好吃的。”
赤血很快调转身子下楼了。
童漪转身看向李妈，没说话，用眼神示意她：说吧。
李妈紧紧抓着栏杆的手松开，抚着被赤血吓得怦怦直跳的胸口说：“我今天去买菜的时候，又看见了那辆车，就上次在门口马路上守了一整晚的车子……”
“你确定？”童漪语气有些急，“什么时候？”
“大概……”李妈边想边说：“我一般五点起床去买菜，越早买的菜越新鲜，洗漱一下出门，大概五点二十的样子。”
童漪蹙眉想了想，她起床的时候也不知道几点，但依着天亮的程度来看，应该也是五点多，但那时她没看见陆湛北的车，“你知道那辆车子什么时候离开的吗？”
“我过去和他打完招呼，他就离开了。”李妈说。
童漪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，“你见到他了？”
李妈点头，“上次老爷说那是你男朋友，我想着既然是小姐的男朋友自然要请进来坐坐，只是我过去请他进来，他说还有事就走了。”
说到这里李妈嘴角勾起一抹慈爱的笑容，“那小伙子很俊呢，小姐，你眼光真好，我活到这把年纪第一次看见长得这么俊的男人，仿佛那画上走出来的人儿，关键气质还特别好，一看就是一个成熟稳重值得依靠的好男人。”
童漪不想在这个时候评论陆湛北有多渣，她现在有更担心的问题，试探性问李妈：“你以前没见过他？”
李妈，“小姐带他回过家吗？”
童漪，“……”
李妈见童漪不说话，以为是默认，拧着眉头仔细想，一边想一边嘀咕：“怎么就忘了呢？我这记性怎么越来越差了呢？”
童漪，“我没带他回来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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